彩神二房欺负我孤身一人,设计我与她外甥生米煮成熟饭,夺了爹娘为我定下的娃娃亲。
听到动静的宾客,纷纷围观,目睹凄惨绝望的我,皆是吃惊,看伯父伯母的眼神都变了。
我盯着手臂结痂的伤口,笑的温和,“我作为长姐,送副安胎药给妹妹,情理之中。”
伯母亲切地握着我的手彩神,“梧桐,前些日子的那场大火,实属意外,伯母无用,没抓到凶手。”
周如初捂着胸口,抑制不住的干呕,她指着桌子中央,“这鸡汤怎么做的油腻腻的?”
我端起碗,又细细品尝了鸡汤,是真觉着味道不错,笑嘻嘻递给到周如初面前,“妹妹,你尝尝。”
我轻轻拍着她的后背,“妹妹,我养病这几日,闲来无事,跟大夫学了把脉的本事,我给你瞧瞧?”
伯母大惊失色,碰掉了好几个碗和盘子,她僵笑圆场,“是你摸错了,如初还未出阁彩神,哪能有身孕?”
忙着安顿周如初,伯母打发道,“无事,本想问问你与高家的亲事,退了便退了吧!”
第二日一早,秋雨告知我,“昨天夜里,二夫人发现二小姐突染恶疾,连夜去了京郊的庄子里休养。”
天色微亮,伯父赶着上朝,一出门撞见男婴,吓的神魂不清,立马派人去宫里告假。
伯母抱着周如初哭的死去活来,“老爷啊,咱们如初平时乖巧听话,她还是个孩子,怎么可能有孩子呢?”
周如初瞅见了我的笑容,她挣扎的身子骨一顿,止住哭声,张牙舞爪向我扑来彩神,“是你,你是故意的!”
我倒退一步,揪着手绢,楚楚可怜说,“妹妹你怎么会这么想我?我只是觉得自己配不上高家…不想耽误了人家。”
伯父到底为官多年,脑子灵活,三两下就想的明明白白,他意味不明地瞥我一眼,“退婚也不知道和长辈商量一下,你不想嫁,可以把婚事让给如初,亏你还是做姐姐的。”
不是活了两辈子,我不会知道,皇上曾对贵妃说过,最喜她穿藕荷色,如初见那般,心旷神怡。
送走伯母,我翻出一块料子,“送去成衣铺子,交给老板,让她用这块料子,赶工周如初的衣裙。”
秋雨接过料子,满脸不舍,迟疑说,“小姐,这料子在阳光下可变换颜色,来之不易…”
“我曾听说过,有种料子遇阳光可变色,但可遇不可求,没想到周二小姐手里还有这样的宝贝。”
周如初高兴坏了,得意洋洋地抬起下巴,恨不得在所有人面前转个几圈,彰显自己的特殊。
跟贵妃娘娘相熟的夫人解释了来龙去脉,她笑意不达眼底,“那的确是有意思。”